爱情祭品．古嘉鱼

落叶海

澎湖列岛最南端的七美屿，人称爱情岛，北风呼啸的冬天，游客却步，给人一种凄凉！
) b$ @8 W7 P* T! n/ q* W5 H0 r
　　我昨夜去阿嬷老宅，又空等一整晚了！
" ?7 J6 V+ x( m& _. P4 q. u& E
　　打开窗，天空是灰色的，彷佛我的的心情。转头看窗台边那盆天人菊，它挺起花苞了…我扬起嘴角。

　　天人菊是我的宿命花，全株覆着贵气的柔毛，只在春夏两季开花；一朵花其实就是一束花。

" ~+ {4 k; ~' Z1 ]　　「古嘉鱼！快出来…哥哥回来了！」先是雀跃的呼喊，接着像是被坞住嘴巴「呜…哥…你…」的讲不出话来。呼喊着的是古灵，小我四岁的妹妹。
; ?1 V8 q" i, J
　　「哥？古灵…」我循声音追出去，接连叫了几声。哥哥没有回来，连古灵也不见了，若大的庭院，只留北风继续呼啸着。
. O& ^3 C( ~7 c& }" r" o
9 S8 N. T2 b4 P　　哥哥古梧回大我四岁，九年前潜水失踪了。一开始每天都在盼望奇迹出现，警察偶会要我们去指认一些漂流物。村民说梧回就勿回，被海龙王抓去当女婿，最少十年才放人，怎可能随便回来？该是古灵又幻想了！

3 B' B8 ]" a* o+ Y% K0 m: X0 u1 d4 K& S　　我们三兄妹的名字都很怪，妈妈还炫是花钱取的好名字。我叫古嘉，妹妹却叫我古嘉鱼。哥哥古梧回，从小常常呆呆的看着海，我们就叫他阿呆。唯有古灵符合妹妹的个性，她还真的刁钻爱作怪。
9 N* r7 H; y' C! M, M2 N7 n
　　落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，桌上一个透明活页夹，夹着一张张情人节的日历纸。每个月的十四日都是独具意义的情人节。

; V" Y' |* x1 s　　我不相信哥哥出事，直觉那是他的障眼法，更是我俩的秘密约定。
5 Z+ v; Q: `! D2 g. W: F
　　翻动活页夹，每一个情人节日历背面，都写满密密麻麻的字，它是我的日记本，被岁月沁黄最深的那一张是2004年，那一年我大学三年级。

* I, |$ n, l/ w　　像学生拿到新课本小心翼翼的，我翻开日历纸的第一张，思绪随着时空穿越，回到九年前的画面，是在台北的哥哥回到七美屿。
# i, W0 m8 P7 }# `6 y+ [4 e6 [
2 t% _4 x! i* `' O2 W　　「哥！你怎没有帮我买日记本？啍…」七美屿连文具店都没有，总得托人从马公或台湾带过来。

0 p7 _# K% c: C- ?　　我热衷拍照更爱写心情，上次托他买了一台相机，钱还没还完。这次托他买一本日记本，就推说忘了。

" q3 D: C5 t3 @+ i　　我嘟嚷之后啍了一声，用力踱脚往外走。

　　「你又没情人，写什么日记啦！」

　　「要你管！」我坐在码头，把船运过来的石子一颗颗的往海里丢，我讨厌这些不属于七美屿的建材。

: U' X* A3 G1 v/ J5 I" f4 F　　晚上回家，床上搁着一本2004年的日历，是县政府印发每一户都有的。

* I' M7 t& @7 Z6 i6 B$ a' b　　「古灵！你皮在痒唷！」我以为妹妹又在我床上玩。

　　「是哥哥躺你床上画图啦！凶八婆！」
7 X8 d, O. Z2 M
3 Y: X$ Q2 J' A! C+ m2 e. b　　「哦！对不起啦！」听到哥哥躺我床上，心一阵暖、口气也缓了。心想，他在我床上画什么？

7 L1 A2 I' o+ ?* U% ?$ A: y$ ^( B　　日历材质不错，每一张都印着澎湖美景，有的景点很熟悉就在我家后面，有的是我梦里一直想去的，尤其北海的沙滩。
$ F1 Z, G' Z( U9 ^5 m! y
2 V9 L* @0 a* i　　哥哥没有画图，只是在日历纸背面写了一些字：
. Z1 T: d# e& C) |) \
! j/ }4 t! N0 @　　〈臭嘉鱼…不要生气啦！希望这日记本不会太大，等我学会开船时，就带着你四处捡拾这些美丽。明天就是日记情人节（Diary Day），就委曲用日历纸写日记罗！哥^-^〉几天后，我才知道哥哥被学校「二一」，还打架闹上警察局，被爸爸抓回来，跟着学开船钓土魠鱼。

0 T- B6 _' T" U# |) Y$ K　　离岛人口不多，三兄妹从小就形影不离。听到哥哥不走了就高兴，至于什么是「二一」不在意，我们只要能一起快乐一起悲伤就好。

, U- I0 L: j3 ]+ q+ {　　小时候，哥哥的口袋里总藏着糖果，是哄古灵哭闹用的。长大后，他口袋里的惊奇从没减少。

　　伸进去会抓到什么？都是一种探险！我抓过仙人掌果，被刺到哇哇叫。最深刻的惊栗，是我抓到男孩硬起来的鸡巴，我才惊觉哥哥是大男人，而我是亭亭玉立的少女。

0 Q% y9 O0 p  w9 ^; ?3 [+ P7 T& @　　只要是闲暇时候，三兄妹还是会跑去采仙人掌果。这果子里外都有刺，只有贪嘴的小孩会拿来吃。长大后，我想改名还没改，它就先改名叫沙漠苹果，还被做成果汁、果酱、冰沙，一红就变成最夯的澎湖特产。
) g% {3 b4 w( c$ i* G! @. c) i7 n
　　或许是吃多了沙漠苹果，或许是长时间腻在一起，我对哥哥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愫。
- Z. w6 c! Y" s
5 G* k8 [' t5 r4 k( D& @　　我对哥哥有了情人感觉之后，第一次的深夜约会，是在大学毕业等着大学分配的夏天。
9 Q, X( F+ S$ r
- [. H  o2 M# }2 Z0 i* }# u; Z　　凌晨一点，听到敲窗的声音，我蹑手蹑脚的经过爸妈的房间，溜出大门，坐上脚踏车后座，哥哥很用力的踩，链条在深夜发出吱吱喳喳的响，我这才发现忘了穿胸罩。

4 D% }3 @, j5 u# T　　哥哥拉过我的手环住他的腰，生平第一次感觉胸部抵住男人的背，乳头因磨蹭而矗立，有一种欲望的热涌上脸颊。
  S7 `5 x4 `& U, i2 Q
2 G' S6 Q) j5 d　　哥哥载着我到处逛，夏天的深夜，整座岛专属于我俩所有，静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，上坡他踩的得很喘，下坡我听到自己小鹿乱撞般的心跳，这感觉与溜出来玩怕挨打的紧张很不同。
! `' |- `1 m1 v: H
　　到了海滩，只听到大海似打鼾的声音，洁白的碎浪敲拍着乌黑的玄武岩。
" r4 H# f* f: q3 x
, ~, X1 V8 ]& C' g" ^# Q　　「我要裸泳，你来不来？」

2 {% ~+ v& u/ c& _5 z　　还在迟疑是心里想要，但不敢在男人面前解下衣衫。几秒后说：「不要！」再抬头，阿呆已经跳进海里，一会时间就看不见人。努力在找他的影子时，他突然由后面抱住我。
7 m9 i% o; s* Y4 d$ C
　　「吓我！喂…穿衣服啦！」
( o) p& W9 a) k- ]
　　「借你的衣服熨乾再穿！」被我推开，他就裸裎蹲下来清理石台，再挪一个小石头的说：「我的床，这是枕头。」我这才知道哥哥自从被父亲抓回来后，半夜常在海边睡觉。
; S* V, o0 y* X8 M! Z- x+ H3 B
  K& D3 ~4 J. ^8 s　　哥哥拿薄外套为我铺床，说：「晚上湿气重！这枕头给你。」自己却枕着手臀就裸身躺下。
/ e3 ^" y) U% n
0 v  I0 P3 {1 v7 H$ v; H8 v4 k　　「我想尿尿。」哥哥翻身起来说：「带你去我的五星级厕所，有水自动洗屁屁！」面向大海后方三面遮掩，蹲下来往后一仰有靠颈，连二侧手肘的扶靠，全都是用玄武岩推砌起来的。我这呆呆的哥哥，竟会心细到在海边筑了一个小窝。
# [; a2 q. i( S
1 V0 h. j: P4 C; J　　哥哥黑黝黝，很像玄武岩的雕像，他个性豪放不羁，从不受礼法约束；我则像小寄居蟹，是很容易满足的小女生。连自己也弄不清楚，晶莹剔透白皙肌肤通体雪白的我，怎会与炯黑色的哥哥发生禁忌之恋？是吃多了沙漠苹果吗？还是被关在爱情岛，受业者渲染少女浪漫情怀影响？

: R- ^1 S# z6 }2 x; ~! R) N　　「哥！那是什么？没看过？」
5 ~6 j; ^5 F! _& b7 z) H- s
　　「那是阻隔爱情的银河…右边是织女，左边在遥望的是牛郎星。他们只在夏天约会。」「像我们一样吗？」哥哥自从上船学捕鱼后，就常眺望大海之外的遥远国度，而我和古灵从没离开过七美屿，只能听哥哥述说台湾本岛有那些千奇百怪的事物。
$ [5 n. [% [: |! S2 t1 K
; Q4 q+ H$ m, M/ _9 a. P# V　　尿尿后回到床上，不，那是只能容纳一个胖子躺着的石台。很平坦像一席单人床，躺着一对兄妹挤了些，所以我取名爱的小窝。

( |- S7 N: c* G1 K9 w　　一个赤裸男人贴着我，我紧张到快要死掉了。
3 [7 F5 a) ^6 n9 b) D5 A. p+ N0 {6 }
　　我很怕哥哥听到我的心跳声，那头小鹿早越过栅栏，就要冲出来了！
, c6 R7 F4 ~  w
& F: Z3 n8 U! ?0 n' E/ }. u　　哥哥的体温很高，他的胸膛让我看来很有安全感，仰望天空似躺在无垠的银河里飘流。哥哥喃喃为我说着，史前时期就有先民在七美屿生活的传说。
. |  L- T- Q- M- ~  N7 V" X
　　据说，七美屿的山丘上，有一个深邃的黑色山洞，洞里伸手不见五指，经常刮着强劲的寒风、弥漫着浓浓的湿气。而山洞深处有一深潭，只要能潜过深潭，就能直通海龙王的龙宫。

. c) ?2 g; z1 E3 @　　几百年来，每隔一段时日，总有勇士会潜进深潭里，但从没有人平安归来，耆老说那些勇士都当了海龙王的女婿。

　　「黑色山洞在那里？」我翻身趴在哥哥身上，认真的问着。一回神才感受到男人胸膛与乳房碰触感觉，思绪快要被溶化了。

# Z  c+ o* l3 Q1 B　　「洞口在抗日战争时被炸塌陷，据传日军埋藏不少黄金在里面。我最近发现阿嬷老宅的古井，可能和深潭相通。」哥哥还是呆望着银河，直觉他在谋算一件大事。
  R% ]- s4 E+ O
) y4 e$ \# s6 t* V: O/ ^　　「哥！不准你当海龙王的女婿，只能爱我一个知道吗？」我也知道这段爱情是不被允许的。

" d* v# h. Y; N- n3 d　　他转头深情看着我，我也笑着看着他，直到他漫漫的吻我脖颈。我说会痒，哥哥竟然吻向我的嘴唇，我不自觉的吮吸的舌头。

1 W; ]7 c. O+ U8 @, n8 B　　他的吻很温柔，然后抱着着我的手开始抚摸，动作慢慢地，让我觉得像被疼着的小女生，身体也渐渐地放松柔软下来。哥哥的手隔着衣服抚摸我的乳房了！

　　扣子被解开，看着自己白皙的酥胸裸裎在月光下。我突然地哭了起来！
$ e9 v9 f! R7 ^: F* w3 S; T0 P
　　「怎了？不喜欢？」我连自己为什么要哭都不知道！只好说：「是没有人这么疼我！」哥哥这时候笑笑，然后搂着我的身体，我突然希望哥哥一辈都这么疼着我。

4 m) s6 n5 Y) s0 s" y　　深夜有点冷，我埃向哥哥，害羞的低头看自己，雪白的柔嫩竟然透着光滑。淡红色的乳头因被手指轻抚而挺立，诱使哥哥低头爱怜的吻吮着，敏感被碰触让我全身激起鸡皮疙瘩，真的很不自在。

9 ^+ I1 {! V: q5 [" F: f2 w0 r" r" o　　哥哥将口里的热力传送给我，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，被轻啄几下，我就脸红耳热，汗冒心跳，气喘如麻。但我可是即娇羞，又不知所措。

　　「哥！不能…不要」女人的衿持，逼我阻止了冲动的男人。

- R" U$ h3 M/ G; k  n+ F3 T1 o　　当我回家，走过爸妈的房间，隐约听到男女交欢的声音，我会意地笑笑，就赶紧摸回房间睡觉。

　　但是心里的小鹿乱撞，连做梦也梦到哥哥的裸体，早上起来总觉得乳房在胀气。害我连着三天都不敢洗乳房，我想保留被疼过、被舔过的感觉。
: j1 z- [8 ^' _+ v: u
　　隔天上午经过妈妈房间，看见妈妈在帮古灵掏耳朵，看她幸福的躺在妈妈怀里，手握着妈妈的乳房，还嘟嚷着：「妈！我要吃奶奶…」。

　　「好啦！只能吃一下…」妹妹读国中了还可以吃奶，妈妈就从没帮我掏过耳朵。为什么二姐妹，受疼宠的程度差那么多。
- F. z3 h  ~) Q
4 I" X. L5 T$ I( e+ s　　我很想哭，哥哥又出海去了。只好独自再回到爱的小窝，蔚蓝的天、澄澈的海，石床上竟然特别的洁净明亮，是为我而闪亮的吗？

　　越过石床，我发现哥哥还收藏着一畦全是贝壳砂的小沙滩。爬过去，踩着晶莹剔透，浸淫在海天一色的美景里，真能洗去一切的烦忧，使心灵净空。
, J0 ?6 [( Y" B/ s" F: V0 y) u8 x4 A
/ e8 G4 X  z3 |, C8 g　　不管了！就当是哥哥叛逆，引诱我抛开道德束缚，我决定开始不顾一切地享受爱情。

* d( B" @  z/ y　　接下来的日子，我们天天约会，温存越来越让人眷恋，也发现月亮每天都被偷吃掉一些，玄武石床上的我愈来愈白，因为衣服一天比一天少！
1 ?3 t# x. s3 r6 U2 H- V5 z! m
6 K# g2 T: u; a5 ^9 R　　抚摸、亲吻当然不够，年轻身躯容易心动就跟着冲动。

　　深夜的宁静，和风，胸膛的热，吻，逗弄…
4 w; t- b/ B+ `( C+ i
　　「嗯…」「唔…」「喔…」从回应的呓语转换，就知道我已经意乱情迷。
" d7 B+ X5 {, |3 B/ D
　　我愈来愈喜欢哥哥的吻，甜美的汁液交换，让彼此的理智一点一滴流失，眼看着道德的枷锁就要阻挡不住大胆又热情的男人了。

　　「我想摸，你让我摸一下嘛！」

7 W1 N- X" R4 f' e4 e; Y　　月夜星空下的情境，让我迷惑。但是小女生的含蓄又让我不得不衿持。「哥！不要这样…」我低声求饶，心里却又想要。再这样下去，情况一定会失控的。
+ s, @4 Q; [+ o" s4 h
1 U+ F6 E5 Q- S0 f7 t% Y2 v　　「好！让你考虑一天？」这一夜我想到天亮，理智让我觉得该拒绝他。可是一觉醒来，想到妈妈从没在乎过我，我已经做好哥哥想要，就给他的心理准备。

　　隔天晚饭后，哥哥在厨房对我说：「晚上早点睡！」我听的出来，他在喑示半夜又想带我去探险了。
; g: A& c+ u( M, o; l- V! z
6 G  \$ w" j9 i8 f2 p- }. |+ `　　但我真的睡着了，直到半夜听到敲门声，才从晕眩中惊醒，起床开房门我都站不稳。
" i+ j( N  T) ?$ V- l: h2 W% D
　　「怎了！」哥哥抢上一步扶住我。
9 X; S( l2 V# J2 v% n
　　「不知道，就突然晕眩的厉害！」哥哥摸了我冒冷汗的额头问说：「是ＭＣ来潮吧？」「嗯！量突然很多，不舒服。」哥哥像妈妈般的关心我，帮我揉肚子。
5 ]3 m' O) @' _) C+ [
( J' K2 @+ y8 D8 T9 g' t+ s- y$ h　　半夜了，他还去厨房帮我煮了一锅红豆汤，端到我房里时，已经天都快亮了。

　　从哥哥手里接过那碗红豆汤时，我再也管不住眼泪了，迫不及待边呼着热、边吃着，表面上我吃到红豆也喝着红糖的甜。但让我掉眼泪的，不是辛辣的老姜，而是那种被呵护的爱。
  W% M3 ]8 T8 G7 l
; G% ~& x5 S- G# }9 ?　　哥哥对我的疼比妈妈给的还要多，这坚定了我要把纯洁的身体奉献给哥哥。明知不能当夫妻，我也要献给他。
3 r3 N' q" w3 [+ f1 m& K& l
: _- x: U" R" g, w4 m: G　　接下来几天，哥哥带着我到处探险，每一间古屋，每一座礁石，他都能讲出专属的故事。但他说想用古井分布的对角线，测量出传说中的山洞位置。

* N: ?2 D7 n0 k　　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，我和哥哥出双人对，但还是没有逾越那一道防线。

　　七夕情人节古灵约了一群同学到家里烤肉，我和哥哥陪一群小孩子嘻闹到午夜。翌晚，等家人都睡了，我俩才摸黑到了爱的小窝。
6 A. x1 k% y2 Y9 U3 U1 L+ k. p3 R
: S- |( D+ {% N6 C$ G　　哥哥贪婪的手轻触到了那片丛林，我纵容手指头游走在小溪畔。我想他也感到一片湿滑？所以当哥哥咬住我的耳垂，我颤抖。他却在耳边轻声说：「嘉鱼！你决定给我了，对不对？」我害羞的偏过头去，「嗯！嘉鱼…给你…」我不想骗人，因为脸热到要烧起来了。

　　衣服的扣子被打开，衣裳底下那不知羞的乳蕾，再次因为哥哥的碰触而挺立，我无法抵抗哥哥那双充满魅惑的眼，以及他霸道热情的吻，还有调皮捣蛋的手指头。

　　哥哥用饱含情欲的声音在我耳边说：「我要占有你。」人生头一次听到这样霸道的告白，我无法克制的晕眩起来。
. P' f1 {4 `% U' C. p1 z; ?8 x1 p8 g
% A# P, E0 S' h9 [) P7 n: d　　「我也想摸，让我摸摸你？」当我一碰到那充满生命力的勃起，我的脸更红了来。

; Y6 \+ D- ?7 o0 Q0 t& a　　「它做过吗？」我问。
. Q* v9 L  |8 J+ `7 c  [  G+ [
5 p3 v7 @& c+ C9 {7 B8 X+ D/ y3 l　　「没有！今晚它就要和你做。」哥哥让我的手贴覆在男人的渴望上头。他那根摸起来好热、好硬…「轻一点…我怕。」我彻底被降服了。

0 E# N+ U, K, i- W" M8 \3 y4 E　　哥哥把鸡巴轻轻往前顶，我一怕就二腿夹紧，第一次圆房的害羞，头一回被碰触的敏感，让我觉得脸上有火在烧。当感觉处女地被抵住时，我还是会想拒绝，但哥哥却极尽挑逗我。
& n  W! k* Q  _. h) n1 A8 Y1 Q
2 g" p* H' z( b/ c7 T　　「哥！痛，可以不要做吗？」小女生的衿持、娇羞，让我不知所措。但他不理，鸡巴错顶在大腿上，还是学着往前推。

　　终于我感觉那薄膜承受到压力了，一种将被顶破的紧，痛，我双眉紧锁，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
　　「会痛吗？」

　　「嗯…哥…我怕。」鸡巴虽不敢往前，主人却贪婪的亲我脖子、耳朵、双乳。我又一阵酥麻一阵晕。哥的喘息声在我耳际回荡着…我醉在他的温柔里。

' h( e& Y9 s+ F% n( a3 ?. S! G　　我反问：「还会更痛吗？」
0 Q0 t! A& b0 B+ S* ~7 I* M% f
　　哥哥还是一副呆呆的表情说：「不知道，我也没做过…」我只感觉他很急燥，很想占有我。
: n9 ]/ W5 J6 t  v/ Z
　　许久后，是我催促他：「感觉很湿，该可以了吧！」他听我允诺「嗯…」一声，趁我二腿一松，鸡巴就插进来了。
1 \9 M$ j) |0 L( _2 O, _& }
% S  W8 e: S% D- R  P; Z　　我「啊…」痛到大叫一声，眼泪真的出来了。我的叫声惊醒熟睡的海鸟，换来吵杂的吱吱喳喳。

　　「嘉…很痛？」「嗯…很痛！」处女膜被撕裂时，很痛，哥却吓到把鸡巴拔出来。

　　趁着月光看，鸡巴上面有血丝，伸手去蜜处一摸，手上全是带有血丝的透明汁液。
1 \( D! i2 `, F5 H2 k2 J4 B; B1 a- K; ]
2 I8 C* b; s$ t& P9 M: Q　　我落红了！二人生涩的笑了！我脸很红，但还是没有沙漠苹果那么红！
( a0 l+ S+ j1 D% }% g, g
9 [- l6 c" t) j1 F7 C$ @　　他拿我的白色内裤擦拭那些汁液，告诉我：「这就是你的处女纪念。今后你是我的小嘉鱼了，接下来的人生，我们一起来掌握！」「嗯！」我不觉得做爱有什么舒服。

　　「哥！你感觉怎样？」
2 d; z8 i$ G0 J8 L
. Z3 T+ ]3 ~8 t$ p　　「被你吓一跳，我再进去感觉一下」
# T" _- U3 F. A6 P6 T! @
　　「哥！你坏…痛呢！」

　　「逗你！过二天…再玩！」
. j6 ?1 t2 a4 o; X9 v
　　「来！哥哥抱你睡。」

　　「可是…我要等着看流星雨…」人往哥哥的怀里埃，都要睡着了，嘴巴还在讨糖吃。
9 A- W. b/ e& Q& \/ ^+ B1 W8 Z
% f/ H2 n) q# t, \5 m$ }　　半夜。
' t8 I7 W$ r" Q( o1 z
　　是我先醒来，全身赤裸依偎在哥哥宽厚的胸怀里，看他嘴角还挂着淡淡笑意。女人的第一次，竟然是让慕恋的哥哥帮我开的苞？

　　初经人事圆房的隐约发痛，让我明白这事真实的发生了。那过程没有传说中的美丽，也没有想像中的痛楚，但我绝不后悔。
3 j. p4 s4 c- M7 b
) j/ K8 a* e( I" Y9 v* Y　　看他还熟睡未醒，我得把握机会好好欣赏我的第一个男人。小手在他宽阔的胸前缓慢移动，强健的体魄、结实的身材，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肌肤，硬硬的肌肉连小腹还有明显的六块肌呢！

2 h7 i2 V( D4 \& S8 L. _7 W/ z　　也许我的爱抚扰醒了他，他的喉头发出将醒的咕噜声，身子也动了下。尤其是二腿间一支粉红的鸡巴，从毛丛里探出头，接着伸展硬立起来了。
4 ?/ w+ V" n* W
1 M) b+ P9 Y# }, D1 S　　感觉到黑黝黝的雕像即将醒来，寄居蟹我立刻将脸埋入他胸前，闭上眼睛。他似醒非醒的抚摸我的背，再拉衣服为我盖上，接着抱紧我，觉得好温暖…我好幸福！

　　哥哥还是醒来了！

4 V1 V" l, U3 F3 w! ^* m' \　　他轻轻的…温柔的…吻着我说：「妹！哥哥想再进去感觉一下！」「那你轻一点！」我闭上眼睛，当鸡巴再插进来时，又是一次灼热的撕裂痛，但我觉得那灼热让二颗心彼此融合了。
, I" S- l: ]) g8 x! s
0 a9 X+ C$ V% @- G0 P8 U* Q　　鸡巴慢慢的深入，我觉得它很烫，哥哥很温柔…「哥！感觉怎样？」我又再问。

% u2 d- j( p3 J' x# Q. ^　　哥哥说：「紧紧的…湿漉漉…嫩嫩的…」DD终于抵达我最深的圣殿，他不动，深吻着等我回应。我也不敢动，直到他问我：「小嘉鱼，我的宝贝…还痛吗？」我小声的说：「好一点，没刚才那么痛了，你轻轻的…我还是怕。」「好！咱都放轻松，网路上说一会儿就会舒服的！」我很腼腆的问：「这是做爱呀？没想像中的可怕呗！」女孩终于长大，我笑了！
. l) }; {( `7 R+ g' K( B
. T! L0 A3 G( D　　「傻丫头！这就是开苞，哥再也不会让小嘉鱼痛了。」一回生二回熟，我们尽情的投入在彼此的美好中，慢慢的进出，好柔…滋润，像被呵护抚摸…我都要睡着了，一切竟是如此的美妙！
9 z# p8 b, Z; q& A$ u+ f
　　但彼此都是生手，从头到尾就一个的动作，他怎么射的？射在那里？我不知道。
$ ]' s3 Z: l9 x$ o3 j3 w& `* {' u
. C+ M" i- f/ Q8 J　　亚热带的海岛上，即使是半夜，还是那么炎热，两个人身上泛出的汗水，把我扪黏得更紧密。
: N; j$ J/ ^( q4 x. z: Q( E3 I& K
8 A! ^7 O; k/ W7 P　　当哥哥从我身上下来时，赤裸的我泛起一股凉意。

　　「我的裤子呢？」我这才发现，我的衣服全叠在一起；他的衣服四处横陈。在月光下找半天才摸到牛仔裤，哥哥从口袋拿出我的内裤，然后很温柔的帮我清理。
% a4 v3 Y0 n* E1 U3 i
　　我看着他，心中的感觉十分复杂，但我知道，我是感激他的！
& c7 Z) G7 d: `# j7 h. x" h
　　「哥！」知道做错事的我开启淘淘大哭，哥哥紧抱着我的脸颊都泪湿了。

5 {, u. ]6 \% X' P7 ]$ k  W$ C7 y　　「乖！不哭，小嘉鱼不哭，我在！哥一定认真赚钱，会给你一个幸福的家。」知道在说谎，但他的真心让我笑了。
; F- \/ O# F" z7 q
　　高挂的月亮在我的泪眼里，就像一枚要掉下来的金币。

9 {  y1 O1 B0 g: A  s" J　　「哥！日本人真的在后山埋黄金吗？」
7 f% q5 K3 N; i4 i* f1 L
2 m/ _$ S" |; [2 b& ~　　「三叔公说，战争中很多岛民利用那山洞躲过轰炸，而且里面有淡水，所以山洞通古井的传说是真的。如果我找到日军撤离前埋的黄金，那咱将来就金光闪闪了。」「那你找到洞口了吗？」
) a' s! f2 y2 n! ^
　　「找不到！我计划反过来，从海底或古井循水道探险。」怪不得哥哥最近都在添购潜水装备。
5 [8 l* O( p- ]5 Q' X% k
5 v3 R- E2 I2 p0 {2 P- c. B　　「天快亮了！咱回家，秘密不能说出去喔！」

! z$ }$ L0 L; p: l　　「黄金吗？」
* C& u* `% s; e
, G7 Z; E7 ^. \, v6 D　　「小嘉鱼的事…也不能说！」

　　我心里明白，今晚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，我不会说，但永远都不会忘记。
: F: g, }# y3 G) k( V4 I% P
　　一回到家躺在床上才睡一会儿，就被妈妈骂醒。感觉二腿间湿淋淋的，伸手一摸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精液和哥哥的体味，下床连走路都觉得还隐隐的痛；而哥哥就可以睡到中午，才被妈妈请起来吃午餐。
$ v1 f! o/ [1 z; r, Q- A
　　隔天晚上，再去了爱的小窝，我们躺在洒满月光的贝壳砂上。
. v% B1 R! U+ K  C
6 h6 x* R) Q" R0 }　　哥哥说：在浑沌太古之初，从神之国来到人间繁洐生命的一对男女，本来就是兄妹。兄妹是最质朴的生命源头。是后代贪婪才需要道德律法规范，让人自也失去原性的美妙与神奇。
& h( |) O" A# J
, y, j) I' d& a$ ~　　这些神话我没注意听，我的理智认定和哥哥做爱就是不对。我不喜欢做爱，却调皮的拨弄哥哥的耳朵，轻轻吻咬着。

- S1 q) N3 m# f9 _　　「走…去游泳！」我喜欢游泳，哥哥却硬是要我裸泳、还教我潜在水底如何闭气更久。

　　上岸后，哥哥的那话儿缩成一小块，比阿默卢雕像的更小。我笑！

　　躺在石床上，和风徐徐的吹来，我侧身玩着缩成一小块的软Ｑ，可爱哟！一逗弄它慢慢伸长，粉红色龟头从包皮里探出来，变硬，更硬了，哥哥说想做爱。
; }+ r/ d0 y) l6 B% b0 K8 d6 w* X
% M$ G0 E+ _$ O5 s" b- }4 D　　他又压上我…

# {2 c' b) [" S" @8 i3 `" S, P　　他将DD缓缓送入我体内，我大张着口，却不知该如何呼吸。
, F/ J/ e5 O" H, Z9 ~6 R  v/ a
　　「怎那么大？」感觉比昨晚更大，胀满，撕裂。我不敢再动，只能试着接受它。哥又更深入一些，感觉顶到我肚子了…我想喊痛，却没有发出声音，我深深地吸着气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腥甜味，哥哥说那是做爱的费洛蒙。

　　或许我体内有精液润滑，或许哥哥有经验了，我放松自己的双腿，感觉好像不再那么满涨，我觉得愈玩愈舒服。
2 N  C  D, q: q! s
　　过了几分钟，试探着耸动了几下屁股，我突然有怪怪的感觉，也说不上来怪在那里，就像要尿尿却又不像，有些酸又有点麻。
: v4 T- b9 E9 I' \
　　我抱紧哥哥全身痉孪娇羞的说：「哥！我…我不要了…好麻…」。
( @: ?, {4 A0 G5 a% J
- R3 {- l- C2 [! J　　「不怕！你要高潮了…」哥哥更不停的进出。
4 _3 A4 Q. T* L9 S( U
6 k4 p; @/ F" p- _" p; D　　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高潮，那种感觉让我很紧张。生理上渐进的紧绷，却不知道源头在那里？感觉不是小屄，像在腹部的深处。我忍着不敢要，所以想推开他。

) o+ ~( n. Q' L　　心理上感到害怕吧？偏偏那快飞来的感觉，随着DD的进出一波波的袭来。
# A! K" N/ e( k5 C7 R* [
0 n4 u: {+ o% f# O! ^; ~　　在绷到最紧之前是渐进式的，感觉整个人愈来愈激动，一种分不清楚是兴奋还是难过的情绪，还有一种想哭的冲动。
  B0 p) G; L$ B, _4 L
　　直到最后绷到最紧的时候，突然…就松开了，脑袋一片空白。这会儿我反而觉得失落，想要被抱紧，想要用力抓住哥哥。
! N+ B4 M5 C8 J1 H. E) O7 ?5 t, Z* l5 y
　　接下那一瞬间我似乎失去了知觉，整个人轻飘飘的飞了起来。一阵放松的快感传遍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，DD每动一下就被电击一次，就感觉有一股热流让我颤抖，这就是高潮吗？

　　我很感动，感觉自己像羊咩咩，在低声啜泣。
) s. ?+ A4 R1 V
　　「哥！惨了…我怎全身都是红色？」恢复意识后，我开始心慌。
( H$ _8 j7 H" E7 |/ ]3 K( k
( `% c4 E  Z. R* ]  B, {3 Z7 P. `　　「鲂鱼疲劳时，白尾会变成红色；小嘉鱼高潮后会全身通红，可爱哟！」「别怕！一会儿就消退了…呵呵！」

/ C- p! g. M! I: i; k8 o0 O) ?　　「诶…你讨厌，人家很紧张呢！」

1 l* w) m$ U( v- Z7 @9 l7 {! r　　那晚，我睡得好美！

" S7 j7 ~, f$ `6 R　　此后的日子，我都是白天认真读书，晚上就约会，做爱后我都比鲂鱼红，还是没有沙漠苹果红，但我身上泛着一处处的性潮红，比沙漠苹果多！

　　性爱就像蛊虫，只要看到沙漠苹果，心就会痒，尤其是哥哥，只要带我离开家，他就像失心疯着了魔，一心只想做爱！沙漠苹果一丛丛长满刺是最好的警卫，在七美屿到处都有，所以我们在岛上的每个地方做爱。
1 q/ D) A# |# R" K! t
% j6 j3 i/ s) I/ H5 t　　我还是最喜欢在小海湾的贝壳砂上做。哥哥在我身上时，我可以看星星；我骑在阿呆上面驰骋时，可以感受海风拂面，就像在银河里泛舟。

　　圣洁的风呀！请吹走我的不净，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。
6 y8 l( [7 T) v
　　真实的风呀！请给我祝福，给我真实良善的力量。

& S. u5 C/ r4 {7 U& n　　沙漠苹果呀！请在我身上刺纹，成为一种贞洁的黥面。

$ u- e4 e! i6 {$ E5 Y. K5 k6 s1 F　　做完爱后，我喜欢在微酣里，和心情再做一次，也会天马行空的想，和自己对话！
- `) g8 L" v; g. i! ^6 U
　　我也发现哥哥做爱后都一样，我是担心怀孕，他却变得莫名的脆弱，有时候会在我的呵护下睡着了！脆弱的男人似乎才是女人能完全拥有的，原来这就是驾驭。
5 L# R$ M7 n) p! p
% f( _% u" r6 a7 B　　一转眼，暑假即将结束，哥哥还没找到传说中的山洞，我考取教育大学公费生，九月份我得去台北读书。

! {! ^/ s& Q+ T# P7 w" T　　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接近，我开始害怕二地相思！土魠鱼收成好时，父亲会把鱼送去马公卖。哥哥没回来那一晚，其实我都睡不好！

　　因为总是会想到跟哥哥做爱的时光，每一幕记忆，都会让我呼吸加快，情绪亢奋！我不知道自己怎会这样，但是我不讨厌这样的感觉，甚至我还很期待他回来之后，再度与他缠绵的时刻呢！

　　我最喜欢在码头等父亲的船进港，哥哥一定站在船头，看他抛缆绳那一幕，我的心就飞起来了。傍晚的夕阳够美了，但我的衣服更美，我都会穿一身哥哥最喜欢的辣妹装。

　　泊好船父亲会先离去，我就陪哥哥整理船舱，直到夕阳西沉天黑了，四下无人哥哥就牵着我的手，二人一起散步回家，我好希望这就是我俩的一辈子！
# @+ q* u, y* Y8 ^3 Q: s1 y
9 l) D7 `, ^) z# b6 K　　看哥哥开心地笑着，我说：「哥！我今天美不美！」「很美！让我抱一下…」我们常躲在暗处搂抱亲吻，哥哥一冲动会蹲下来亲我的下面。后来我索性不穿内裤，方便哥哥做他爱做的事。
3 Z  @4 W) L4 K1 K* e+ m
　　有一次哥哥从马公回来，等父亲下船走了后，哥哥递了一包东西给我，我打开一看，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袖洋装，还有一套性感内衣裤，和一些化妆品香水。哥哥说特地去买来送给我的！
5 U( g& Q& Y& X; {
% g' U$ v" V( f6 `5 R　　我很开心，搂着他直吻。他的手又不乖了，我却乖乖地任他摆布，他一边探索我穿什么亵衣，一边吻吮着我身体每一处肌肤，哥哥说我刚洗好澡的身体很香；我闻到他全身都是鱼腥味，粗犷的讨海人，给我的感觉好棒喔！

1 p: s1 }: g" A8 |5 `5 b　　「哥！为什么不能在船上做爱？」

　　「渔船就是不行。」我等不急半夜才去爱的小窝；哥哥也不敢在船舱里做，但让我趴在船头，哥哥掀起短裙，就插进来了。
1 k8 U9 f& J0 a& R1 v) g1 r6 \
6 Q2 p4 w) v* S4 R" q　　哥哥的手很狂放让我的双乳露在在外面；而我的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，就在夕阳下做，那画面够淫了。
/ U, c# d' E) j* n
) y" i& G/ Q! w+ l　　哥哥他站在我的身后努力驾驭我的肉体，感觉船头也跟着一沉一浮的摇，一对兄妹和船融合成一体，正往深深的欲海里驰骋。我还不会叫床，自也乖乖的配合「…喔…喔…喔…喔…啊…啊」我装大人出声乱叫，只是让哥哥知道我有多么开心！
! Q' @' H: e, H+ a! w, F' }1 n$ y
  k' h2 f4 w6 X8 E　　哥哥问我从那里学来的？我说从妈妈房间里偷听来的。
! G; Y. u4 y7 ]( R$ U; x1 Q0 |8 E
　　「你…你…，你们在作什么？」突然发现古灵居然站在码头，瞪着大眼看着我这副淫荡模样！我当时楞住了，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　　「喔！姐姐滑倒伤到腰，我在帮她推背！」哥哥说。
6 F4 }" r' n3 a( d$ J$ Y
6 Y4 Z& h0 |$ N% Z0 }' x　　我只好再「喔…痛…喔…喔…痛啊…啊」大声地乱叫，做假的附合，让古灵笑了。

　　「还骂我皮痒，看来姐姐你皮更痒！」

6 n+ B: K+ B! d# X$ L# n, @　　「喂！古灵你…」我心里想，这下惨了。
  {7 w1 W% _$ E: G8 ~: L. Q
　　「难道不是？爸爸不准女生上渔船的，被抓到你就惨了。」古灵走了，我站在她刚刚的位置往船头看，我猜不出古灵看到什么？但我看见船首画着的那双大眼睛，怒不可遏的瞪着我。

　　过了二天，渔船的起动马达坏了，我很自责，一定是在船上做爱惹的祸。父亲忙着修船，我乖乖的送茶递香烟。父亲摸着我的头说：

　　「还是你贴心！没有白养你。这条船和我都老了，我知道梧回疼你，但是…唉！改天再说。去玩吧！」我回头走了二步，父亲又叫住我说：「阿嘉，这家和船以后就靠你俩打拼了。」提着茶壼往家里走我一直在想，父亲改天要说什么？是不是古灵告状，知道我和哥哥在船上做爱弄坏了船？

' \1 E3 O) X" R! S: o( d) P8 z. m　　哥哥说要骑机车载我去〈双心石沪〉玩。我加重语气拒绝说，不要。游客视它是浪漫爱情的象征，我觉得那只是讨生活的方式。
  L: T1 {' E! D% ]$ {: G
! s' h3 s5 P7 g. R5 j. F9 O" ~　　「那就对了呀！渔船也是讨生活的工具，机器总会故障和做爱无关啦！」「那我带你去看水晶宫的大门？」我好奇，点头说好，真的有水晶宫吗？他却得寸进尺，叫我换上他为我买的性感内衣。

　　回房拿内衣时古灵在房里，我只好整包拿着溜进哥哥房间，请他帮我拿着性感内衣，当哥哥的面换衣服我也不排斥。但布料太少花了点时间，才逐一换上内衣和性感的丁字裤。穿上身之后，我的心态就有了微妙的变化，那种变化我也说不上来。

　　「你真性感！」哥哥伸手摸我，我也摸回去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，舌头更是缠绕在一起，拚命地吻吮着对方。

　　吻了一会，哥哥看来相当冲动，我也不想去水晶宫了。因为丁字裤下面的水晶宫，淹水了。

　　哥哥没有进一步，还是帮我穿上粉红色无领的公主袖洋装，立体的缩腰设计，露出我姣好的身材，不对称的蛋糕裙摆，短得连屁股都露了一小半。我想，这够火辣了，待会儿怎么坐机车！
( h3 a) J% ~+ X. _8 }3 u, a; E
　　哥哥搂了搂我的腰，露出赞赏的眼光。但出门后他又装酷，迳自快走在前面，害我压着裙摆在后猛追。

% j8 l  y5 ?% r5 x% Y　　二人骑机车先在七美屿绕了一圈，才去〈龙埕〉。途中碰到很多游客，我侧座裙子自然向上缩，白皙的大腿露出更多，机车蹦蹦跳跳的时候短裙上下飘动，我看见了行人目光里的期待。
, }* _: [8 L# c
' V8 G* L) k4 L, U0 ^　　当裙摆随风飞起来时，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目光集中在身上的快乐！喔，真棒！
) D5 }  s! p7 h' K8 B3 c3 ~
: d- N" C+ v9 L8 u　　「帅哥！你女朋友很漂亮耶！」
% N& K% `! u# R; r' i% g0 L+ }
3 i* B/ b$ h! r4 R' M% S　　「谢谢！」
0 r0 l7 P7 [5 Z( s2 W
1 M5 {# H7 C9 [- A4 X2 L　　游客来〈龙埕〉都是远观滔天巨浪，想像形成蛟龙翻腾的景观。我们去的时候正巧是大退潮，哥哥趁着风平浪静拉我下海，说要让我看他第三个秘密。
0 s7 k3 }+ F4 z2 f8 \1 e2 z- Z0 ^) C
　　「就穿这样下水？」
5 B$ r2 @* H" I' z  I( i# n& W
( E" s# r/ E& y8 v+ z: f　　「对呀！华丽一些，也是泳衣呀！」一下水，布料实贴让胸围更突出，绷得好紧喔！蛋糕裙摆飘了起来，我像极了一只粉红色的小金鱼。
5 {: Y8 ?  B) k* b
2 n! D7 X' A% @; j4 @( a　　游过海蚀平台，地形突然陡降，潜入海底我无法闭气很久，都是哥哥用来回亲吻方式喂我氧气。我蹲在海底有些怕，从没想到层层浪花之下的海底，竟然清澈透明而且波光粼粼，比蓝宝石更鲜丽，更璀璨。周遭的珊瑚都是活的，五颜六色的小鱼在我身边游来游去。
& c8 ]2 C% m) e9 Y) ?
, ?, r, e% o% t% W: w4 v( _% h　　哥哥伸手指向一处珊瑚礁洞，洞口几乎被活珊瑚遮蔽了，里面深不可测，他用鱼叉抓了一条鱼递进去，一群金钱鳗冲出来，没几秒就撕成碎片。
$ v. y0 P- U0 Q0 h
　　好吓人！我快没气了，自个儿浮出水面。我对随后浮出水面的哥说：「一群金钱鳗围攻比鲨鱼更可怕，不准你再去招惹它们。」他一脸不屑的说：「挡我的路，啍！改天一只只抓来煮三杯鳗。」回程他牵着我的手，二人又纵情潜游在龙宫世界里。他在海底脱去我的衣服，阳光射下来的光点落在身上，我宛如含苞绽放的龙女。那份视觉的震撼，让我情绪激动像火山喷发。
9 M" @0 M( j* @
　　美人鱼闪闪发亮的裸体，激起了哥哥的情欲，我们在海底做了爱，感觉很棒！
8 F5 I& W. J% R4 A7 t
, Q; D4 `' b5 e" v7 m$ P　　回到岸上有点冷，知觉夏天快结束了！

+ |5 K: F( z+ K0 S　　我有些哀伤的问：「哥！到了冬天时…我们怎么办？」澎湖夏天的石头上热到可以煎蛋，但冬天会冷到让人不敢脱裤子。
$ W: V! Z/ C0 [% t
5 v- Z* c# h9 P% t9 S: R　　「夏天剥光生吃蠹鱼，冬天升火拷小嘉鱼，一鱼二吃呀！」「别担心啦！冬天之前我会找到洞口，再帮你筑一个温暖的窝。」「那得在洞口帮我种一棵「同心圆」。」澎湖的树很少。哥哥送我一本国家公园的植物图监，我喜欢它的果实很像男人DD的龟头，而总苞增生的壳斗，像极了男人的包皮，但我不好意思讲。
0 c; y. a, {1 Q& u( [5 z' h
　　「它的树名叫青刚栎。嘉，你为什么喜欢？」
4 [1 c6 S% @3 A, g" i+ J
7 V( g: H  h# r0 h8 W  F　　「因为松鼠会到处埋果实，以后我家门前就有一片树林了呀！」「树林能做什么？摘龟头做爱…呵呵…」心里的想法，他只说对了一半。笑！

5 H: B6 u* k* D　　「咱的儿女就有树林可以玩，不怕太阳呀！」他淫邪；我在天真的心里，画了一幅幸福的家。
- |% R6 V) l% E9 z: X
　　「果实，这就有一个…」他比了比口袋，让我又回到小时候摸糖果的记忆，伸手就往口袋里抓。他却说：「不准抓我的小鸡鸡，嘻嘻！」。我正想调皮捏一把说。
; k8 G% v! C0 _( C/ _
　　「闭上眼睛，我才给你！」说他坏或淫邪都是真的。
( V; C0 V" D1 o; f: a
1 G. \/ {* Q: z- v0 T3 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