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0-24 20:42:06
我是一名医生,事情开始在去年初。当时,我到外地出差,一天晚上应酬回来,刚到宾馆,就接到了老婆的电话。她语气忧虑的说自己生病了,我问什么病,她不肯说,追问了半天,电话那头她却一声不吭,最后悠悠的说:你回来就知道了。然后就挂了电话。我再打过去,手机关机,家里座机无人接听。" o9 V" H& c$ U7 T5 d2 o4 i- L. M
. T, j4 U$ B+ r& m1 J: s: T
我感觉有些蹊跷,给她父母打了个电话,开始没说她生病的事,随便聊了一下家常,最后问她最近回家过没有,工作和身体怎么样,老人家说她最近没回过家,但昨天上午才通过电话,一切都好。又寒暄了一会儿,我挂了电话。6 M7 ?0 l; u# V* M# Q$ k
( H' I0 ?1 _8 |4 {# h3 O) I! Z
我躺在床上想了想,又起身给她妹妹打电话,手机接通后,我开门见山的问老婆出了什么事。
8 o" v% k4 k+ z" a
1 a6 Y8 F( h K* f7 N/ W 电话那头,妹妹有些惊奇的反问我:你还不知道啊,她怀孕了。我愣了一下,问是什么时候的事,她说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医院做的检查。我告诉她,老婆给我打电话说自己病了,并没有提怀孕的事。妹妹说那我去看看她,过一会儿给我电话。然而,当天晚上,我一直没有等到电话,也没有再联系上她们姐妹。: T" ?5 ?% P& f$ \9 Y+ a
f" E) t6 U1 ] ~ 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,我正在开会,老婆的电话打过来,说自己怀孕了,但是不想要,准备做掉。因为会议马上轮到我发言,我只说了一句:先等等,我们再商量一下,中午和你联系。就匆匆收了线。
" w G' H. V0 x% }7 T2 [3 U
/ L3 e* A0 G" V" s; G+ {# e 中午,我打她电话,关机。给她妹妹打电话,关机。给她父母家打电话,无人接听。* r4 A, z: `% h( g
T1 k5 z4 x! y C$ p& G6 l1 ^ 晚上,我再给她打电话,这次终于接通了。我还没来得及责问她,电话那头,她已经哭了起来,声音不大,是那种压抑着的啜泣,电话这头,我也能感觉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伤痛。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,情绪才稍微平复。我问她怎么了,她说:对不起,没征得你同意,就把孩子做掉了。我不忍心说什么,也没有提中午她关机的事,安慰她说我们还年轻,以后还会有的。
* y. P- R1 {' `4 v( C
1 _- ?, `7 u. f 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层,最近还有希望提拔,她说,不希望因为孩子的关系使自己失去这次升迁机会,我表示理解。但是,令我有些疑虑的是:每次的夫妻生活,在她的坚持下,我都使用了避孕药套,虽然说这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(这也正是当时我没有对她提出表示怀疑的原因),但是,在我内心深处,还是隐隐有些不安。( W+ E- i `6 }1 _
n$ x# y! R1 i1 f: K' y+ S 吃饭的时候,我问她为什么辞工,她说是因为老婆告诉她我们都要出国进修,家里不需要人了。我沉默了一阵,说:是这样的,本打算我回来以后再告诉你。她说早几天晚几天也没什么关系,家里孩子上初中了,也需要她。
! W& J. q7 \; N7 h- T' V3 C6 W
8 ?8 |3 {& A7 u+ g; N) i 经过一阵闲聊,还了解到以下信息:在我出差期间,老婆有3 天晚上没回家。一天晚上12点多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楼下,保姆看到了他的车,她说:是一辆黑色的车,路灯比较暗,看不清车牌,好像中间有几个圈圈。第二天,老婆告诉她我们要出国,她就回家了。5 J- p; a0 F' D8 p
5 o: S5 l) q" ?0 w& e* n' c" \3 {
在保姆家住了一晚。第二天清早,向她告辞后,我走在乡间小路上,确定了几件重要的事情:老婆说谎了;保姆因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辞退;那个男人,开一辆奥迪。 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长途汽车上,一瞬间,我甚至希望汽车驶出国道,坠崖而亡,让我永远没有机会面对真相。
% f: X$ l4 N6 H2 A; Y/ d1 R5 N' i b- \& I+ s
回城后,到医院坐了一会儿,径直回家了。我洗了个澡,有种心力惧碎的感觉,一躺下,就沉沉睡去。第二天早上,老婆把我摇醒,告诉我她今天要出差,等几天再回来,让我去洗洗车,听着她把汽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的声音,我彻底醒了过来。3 R0 a/ t% H, l0 j. R
9 w/ _9 [' h, ?+ \ ]/ ?+ F 汽车是老婆进单位时我送她的礼物,那时,我卖了摩托车,动用了几乎全部的存款,就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。拿到车时,她抱住我,感动得哭了,泪水浸透了我的衣襟……她的喜悦,通过泪水传播到我的身上,化作幸福,让我感觉自己置身于天堂。4 P) C5 H* R! a
* Z$ n4 [( _. z- Q3 I! o
然而,几年以后,她多次流露出这部车有失她的身份,希望尽快换掉。' Z; V# r$ P+ T& X) {, R
* I" |0 T$ z; p 而我,一直踩着自行车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,数年如一日。也许,我也有失她的身份,该换掉了吧?我情不自禁的这样想。
5 b! k9 R5 O( ~+ x; W2 a0 X |2 f' F. J8 p6 y
洗车的时候,小工让我收拾一下车里的重要物品。我在清理后座的时候,发现在座垫的夹缝里,缠绕着两根头发,一根细长柔顺,一根粗短茁硬。我小心的用报纸包裹起来。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层,收藏好,放进口袋里。: i, p) v6 g* Q" G- q% i( @
* z' P' r/ J# q% i 洗完车后,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,找到一根老婆的头发,把它和另外两根头发放在一起。带着这三根头发和疑似精斑,我迅速开车去了医院。9 B- T% L% ], l
0 f; V% n& n1 S; l2 } 通过微量元素的测定,其中两根是同一女人的头发,也就是老婆的;一根是男人的头发,我认为就是情夫的;再通过色素含量和毛发横断面直径的测定,确定了情夫的年龄在40到50之间;通过热解离试验,我再次确定了情夫的血型,A 型。
$ f5 q% I2 k0 K( h% \0 P* r& R, f: i) N
遗憾的是: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时间太长,分离不出来了。
& b6 F- ^ q2 Y& c/ R
9 k& M3 r2 M9 w2 w9 u0 \ 确定了情夫的年龄,也让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。她们公司年轻人多,中国人没有超过40岁的,40岁以上的都是老外。而老婆,对老外极其反感,刚进公司的时候,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杂的味道,她回家还吃不下饭。
, n( [7 k% L8 L" k H- N; o! V! P$ `9 Q3 _( J7 G& G4 E
由于老婆出差,小姨妹知道我没地方吃饭,所以和男友聚会的时候,常常叫上我。她的男朋友姓谭,是农行的一个软件工程师。
7 m+ ^- M5 ~8 ], K0 r; y) V [- W* B: H# x) m
有一天吃饭,聊到他们结婚的事情,不知不觉又说到生孩子的问题上去了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于是问小姨妹:你姐姐做手术,去的我们医院吗?小姨妹说:不是,是临城的一家医院。 g' i/ X3 M+ w: F* W9 A! Q
7 b7 ~3 U" ?' m* q* w D 我心里立刻充满了狐疑:我工作的医院,在本省的医疗条件最好,而且,医护人员的家属在这里治疗有许多方便,放弃这里,去临城做手术,一定是为了隐藏什么。- l3 m! v$ g# X' d( S* w! ]1 M" C1 R
. g8 k% \9 ^) C! y8 y+ d& N& B
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们医院做手术,不需要隐藏行踪啊?思虑良久,我开始怀疑:老婆做手术,情夫也去了,不去我们医院,是怕碰到熟人。* N6 b( e4 \8 e' | h3 u5 @ v2 m
0 s, g8 v X- p) P+ T* S; w
想到这里,我内心波涛汹涌,却依然镇静的吃完饭。饭后小谭说去小便,我也跟了去。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脸,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。进到厕所的时候,我瞟了一眼,发现小谭小便不畅,冠状沟处似有白色粘液。作为医生,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回家的路上,我给临城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希望他帮忙调一下地下车库的录像,他说没问题,让我第二天去,也没多问什么。兄弟就是兄弟,关键时刻鼎力相助,却不需要知道原因。8 I, K& G1 H( ~* _
, A3 R) t( Z: X 第二天一大早,我给医院打电话调班,就趋车直往临城。
) k9 S8 B. s: j9 r5 L+ H2 ]
r6 a# u) @6 g: { 在朋友的帮助下,我调出了那天的录像。果然,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,车牌号是我们当地的**车牌。我恍然大悟:老婆因为工作关系,经常和**部门接触。她的情夫,是一名官员。
+ Z8 |: l, e `2 H$ d( k* w4 E; t) i, ^, ]& }
拿到了车牌号码,以后的事情就相对比较容易了。经过两天时间的努力,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况。某局局长,副厅级干部,45岁;老婆40岁,某局财务,副处级干部;两人关系在人前还不错。有一女儿,20岁,在本城读大学。
7 ~+ r7 U2 w6 d2 B
9 w3 d# d2 A# v0 i' M0 O: j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情报,情夫这几天也不在本城。我想他们是在一起。# C1 {. F5 o; G0 L
7 a6 w6 v! M! X) M! S 晚上,老婆打电话给我,说明天回来。我思量着,怎么和老婆好好谈一谈。
4 h _ A. ?/ M/ A, x& B# n% u7 `6 y. j. p7 j3 I# S# r
凭心而论,老婆虽然出轨,但是如果能及时回头,我并不想挑破。
( H0 H' v# y Z" R8 T/ ^& M" z/ m3 F: N/ w) h/ j8 T3 O
情夫有家庭,为了位置,也不可能和她结婚。* H3 E1 I* i* Z& ]0 ~
, p4 i! l G3 }! ] h% D. r3 J 他们年龄相差十几岁,基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。当官本思维、拜金主义和恋父情结的梦幻被长期地下情的愤懑和阴暗击得粉碎时,我不知道他们除了偷情的快感外,是否真的能够找到长年维系这种关系的纽带?, T2 |$ s$ l# s% O& Q
# @' j7 t2 q. E8 d, t- G" n
当然,年龄的差距到底是优势还是劣势,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。或许女人的心理,在她的一生中,始终需要借助父亲的影子,才会感到安全吧过了大概三个月,那天下着大雨,老婆到医院接我回家,一路无语。快到家时,她打破了沉默,说:我想要个孩子了。% q z" p/ H* s4 c& g2 n8 m4 b5 B
/ p+ r& E. F! z# q% K( r 我说好的。
4 v- C$ f1 ]6 B
! Y0 l. I/ v, n9 n4 B+ N) e t8 ` 吃过晚饭后,我们疯狂做爱. 她很忘情,动作激烈,控制着主动权,我配合着她,在她那久违的迷离的眼神之中,我仿佛又找到了酣畅淋漓的感觉。
% \$ \9 c6 I# Q- h; m+ w3 T# \& U- k3 I" c
40天以后,她告诉我,自己怀上了。- v9 a; X: |- U5 H3 U/ E" d
1 C m, @! S2 b/ c# R3 v
我黯然不语。# X% J: F) Q7 X# i! u
: w9 t& C1 ^7 E8 h) w 很遗憾的是,老婆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应,可能伴随着产期忧郁症,导致反应比较强烈。老婆自然会有产期忧郁症,因为孩子的两个父亲都只能永远缩在龟壳里。我心里冷笑着,伴随着一阵绞痛。
, P5 N Y% t* D% ~% V0 @
, @2 O) d) |& u \, @+ v! k6 O- J8 ~ 第二天一早,小姨妹闯进我办公室,当着病人的面数落我。我让护士把她撵走,她不走。我告诉她,这是医院,是看病的地方,找我可以,要花钱挂号的。她扭头就走,挂了我10个号,把我骂了一上午。
( ^6 s2 t! ?) A$ G
3 @; N+ F* ^; k( m* D) H 下班时,我把资料放在费旧的特快专递信封里。到小姨妹家时,她穿着警.服,还戴了帽子。我说把警.服脱掉,如果还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就什么话都不说。
3 ~: H ?9 O! b! h4 I* ?) }
# U" x( @1 \, B! Y7 `" m& m [3 {; } 我告诉她没吃饭,让她煮碗面条。她说好,换了便装,下楼去买卤菜。煮了面,我又说要喝酒。找了半天,她拿出瓶伊利大曲,然后绞着胳膊,站在一旁,冷冷的看我又吃又喝。
# Q* e F' E' L6 x4 S
2 w" q7 l, v! c$ I2 ~* c 我说你不要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,你以为自己是谁啊,你姐姐委屈了,你要帮她出头?她有我委屈吗?我哪天怀个野种给你试试,让你免费当妈,看你的同情心还泛滥不泛滥。: G" ?' k6 @' X+ `+ k& L: b
3 T+ J$ _) g+ D) O5 y' s3 j 她蹦过来想抽我,被我一把推开。我把信封摔到她身上,冷笑说:好好看看吧,这是你家小谭的检验报告,淋病,知道是什么吗?给你解释一下,性病的一种,全称叫做淋菌性尿道炎,主要传播途径是性life,别告诉我是你传染他的吧。
! E6 E" {- j$ Q. G! F
/ P; l, Q+ S) c* i! e- N6 B: K# X9 u 说完,我抓起酒瓶,猛灌了几口。" S! `1 r" d. L* @; m
. c- V I& X$ |. t 我清楚的知道,对她的打击是沉痛的。0 G8 w+ b& W2 x+ f* @/ L1 Y
! w7 l4 ^+ z7 g/ r ~ 小姨妹谈过两次恋爱,初恋男友是她的至爱,因为寻花问柳被她发现,才忍痛割爱。分手时,她伤心得死去活来,绝食了两天,一年内拒绝了任何男人的追求。- h5 N7 \4 _% C5 A* l+ b N
& B! J6 {) [# r [$ R5 i( d. t
小谭个子不高,人也不帅,外形条件和她前任男友相去甚远。她和小谭交往,主要是看重他的踏实和质朴,以为可以托付终身。我猜,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过,她心目中这个只会写程序的技术白痴,也会有放浪形骸的时候。
/ L0 ` z" [; ^* I7 J& W9 I( b$ j) n! z- I
视线之中,小姨妹紧咬着嘴唇,拿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,眼里噙满了泪。过了一会儿,她蹲下身子,用手捂住脸小声的哭泣起来。6 }$ j8 v/ i% q
0 j! e6 U) `/ ?. H
我走过去扶起她,说,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吗,爱人出轨的滋味不好受吧?听我这样说,她一头扑入我怀里,放声大哭起来,受了她的感染,我的眼睛也模糊了。
( O8 \1 Z# B3 g8 c
3 L" I8 O+ @) A' ?5 Q5 | 越是坚韧的盔甲,下面的身躯越是柔软,就像乌龟的壳。$ l- k# E2 F( u; f# f: j" ?8 f
. Y$ ~8 X# I# U( p7 r, g
只用了一分钟,小姨妹就让酒瓶见底了。然后她翻箱倒柜的找酒,没找到,就冲出门去,在楼下的小卖铺要了瓶琅琊台,坐在花园旁边的台阶上继续喝。我一路跟着她,陪着她,看着她分不清自己的鼻涕和眼泪。
: O. R- s( F9 _) h
# r% g; t! t* `- S- _0 E" Z) I4 O2 ^ 我背她上楼的时候,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。然而,当我把她放在床上,打算悄然离去的时候,她却轻轻拉着我的手,清楚的说了一声:姐夫,不要走。/ M5 \8 ^) w( X' `# ^
! a8 t9 P. X3 p+ i6 l
我笑了,有点痛。7 |6 |2 g+ z( j! U2 N
4 e' G$ U7 i/ e$ O% q- [/ e; L
第二天早上离开小姨妹时,我的手机上多了一张照片,内容参照艳照门中最精彩的双人画面。
+ v, K/ t# n2 Z7 r1 z9 T/ I, ?- j# ~0 c; @. T3 M2 w4 W& Z/ f3 \! k- h
当老婆躺在情夫跨下G潮不断的时候,她可曾想到,小姨妹曾经骑在我身上扭动腰身?当老婆依偎情夫怀中怜悯我的时候,她可曾想到,有朝一日也会被我嘲笑?8 R; d& N5 S8 c8 Y1 Y
7 A1 H: Y! U+ v2 G1 A
踩着自行车一路飞奔,转眼就到了医院,踏着轻快的步伐上楼梯,打开办公室的门,点燃一支烟,我的心情好了很多。
" B, m( R: {4 f3 f* h
1 f. H. x- ]' p 在我的心中,绿帽的颜色浅了不少' U) y. B* ^/ d9 S) [
6 l- I" b$ T# i9 c0 z 老婆的肚子渐渐大了,对我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。还好,家里有她妈和保姆,否则,我还要帮情夫尽父亲的责任,照顾好没出世的孩子。在家的时候,只有吃饭的时候聚在一起,平常我都躲在书房里,看书,玩电脑。我借口怕压到孩子,也睡在书房,能够不和老婆照面,就尽量不出现。夫妻彼此的交流也减少到局限于几句话的程度:“开门”、“吃饭了”、“早点睡”、“再见”,仅此而已。
' c7 `, Y4 D8 n* W: u# ^+ @ V7 ~ L. Y( H+ V5 @+ B' F
这期间,小姨妹来过一次,她和小谭分手了。告诉我们的时候,她瞟了我一眼,我假装没看见,低头扒饭。吃完饭,我回到书房,贴着书房的门听她们在客厅的谈话。言语中,听得出来,她很关心我的情况,想方设法打听和我有关的消息。至于和小谭分手的原因,她只淡淡的说了句性格不合,再也不愿多说。
7 b! L) j: g4 N
2 L) E+ i, D6 i. J 走的时候,她敲了敲书房的门,站在门外大声说:姐夫,我走了,对我姐好点儿。3 k0 |# Q8 y4 G4 P$ ?0 A; n R
# t2 l$ W8 Q2 v( `7 I2 i1 i5 e
我打开门,她已经出下楼了
% g2 v1 E0 m8 h( R' V9 s' g' o. g8 a) x5 ~; f; m+ Y6 p# E5 ?
一个赵姓医生说某大学大三的学生,后天要来体检,他那天要给儿子开家长会,请我代班。我想休息一下,借口后天要陪老婆做定期检查,加上专业不熟担心出事故,就推掉了。赵医生也没多说什么。其实专业不熟彼此都知道是托词,体检的活是个人差不多都能干。
- g, a2 v/ a' O5 R9 \% H& k0 o
! |% U, T! F- M% T x 临别的时候,我握着老赵的手说不好意思了,帮不上忙,他说没关系,大家散去。
+ m8 V: ]8 d+ k9 s7 k! x' }6 ^+ C2 W0 \, S6 [9 K! R* n! O! Z
回家的路上,我突然想起,情夫的女儿不正是某大学的大三学生吗?我思虑良久,摇了摇头,缓缓向家走去。
, o, B* @, T" g) ^0 i V
; N1 ^3 b' u+ } Y" I$ ?/ I- J$ L 第二天晚上,老婆站起来乘饭的时候,她凸起的肚子碰到了我的胳膊,我一下恶心得再也吃不下去。匆匆逃回了书房。
) i" R! x! ]- S& L* Q: r; B' @5 L
4 {2 O4 F, ?5 w% j 我趴在书桌上,羞耻和愤怒,就像分别是阿里和泰森的两对铁拳,轮番将我打得粉身碎骨。2 L( X5 ^; Z$ i; {( d' m
7 \5 P( O3 J# N3 E; O+ R
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明天有空,可以替他代班。他很高兴,说正愁找不到人,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,谢谢。我说不用谢,应该我谢谢你。 L! j& r4 i! }% [% C- {
* Y- X0 z, }4 q, W7 W5 _3 p: a 那晚,我一夜未眠,终于,我要开始接触情夫了。
1 H9 V. q, D. C4 h: s0 f* N( E- M1 _1 m. d
复仇,才刚刚开始
3 P" t7 J& X; ~$ }3 O0 i
( e. X( C( s; @ 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儿时,她正在测视力。看着她清辙的眼睛,纯洁得像一尘不染的矿泉水,我心中激荡了一下,头有些晕厥。这种感觉,是当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时,曾经有过的。
/ [% Z* z+ V L+ H
c# O* R5 L# `6 r/ @7 C6 ~ 轮到我检查的项目时,我故意说她的身体有些的异常,吓得她不轻,我又安慰她说,只是些小问题,调养一下就会好的。并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她,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,当然,借着关心的名义,我也留了她的电话和宿舍地址。! ?0 k( T# U0 D) D+ w$ V
9 T- O7 L# S% {
她血液检测的结果,我当天就拿到了,有些贫血。
! G# X T. R3 n$ M" a1 t: Q2 o L/ M: u0 G
其它,没有什么问题。/ e) E; U5 Y! ~5 _
+ A" n2 g" P0 [
她血液的指标,当天我就打电话告诉了她,听到贫血后,她有些淡淡的忧伤,但是对我非常感激,因为她的同学在好几天后拿到结果。
( W6 O4 I0 \, y
7 B! e( z' T6 K, x 用关心和建议的借口,我保持了每两天和她通一次电话的速度。慢慢的,我们就熟络起来。* Q/ a( c' B* V8 T
5 ^* z. t2 v# U! a
一个月后的某个周末,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,我买了一束花和一些补血的营养品到学校看她。她很高兴,和我一起吃了晚饭。言词中,我漫不经心的赞美着她,假装意外的寻找到了共同的话题,惊奇的发现了一样的爱好。她笑得天真烂漫,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。
& C9 I8 U4 c; e8 u! V3 ?' h: f" m3 _0 ]7 c" O6 o
临走的时候,她告诉我可以叫她YY。 我问:是不是最亲近的人才这样叫?她低着头说:是的。
( W: j; v1 A; o1 Y( l( N/ N5 t$ ~) L4 d& w! D
我说你可以叫我大叔,现在最亲近的人也这样叫。她笑着打了我一下,说,你不老,我叫你哥哥。
1 F* a; v# \, h/ z
7 J2 o- r7 Y3 a) t; m' @1 _8 O- Y 这段时间,我仔细研究过她的体检报告。报告上,血型是有的,根据生日,我推算出了星座。再综合星座和血型,总结了一下这类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征。虽然通过星座和血型判断人的性格,多少有点虚无缥缈,但是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,而且,我必须成功。
8 F) s' U. `! V
! ]& P- a3 R' T" P7 V( K' b 我开始坚持每天给她发短信,首先,我要成为她生活中的一个存在。
7 e; D" Z0 L8 A( n
+ Z' M* i- `) ]; O6 H 第一天, G; _2 g0 l9 e+ i! J3 n: f
- [0 @/ P0 |( D$ n
‘YY,我这边下雨了,你那边下了吗?注意加衣服。’3 M, s- k0 p3 o
m, e- ]! J8 I% x% ]; C
‘没下。’她回信。
# N1 z% Y3 j4 S
' m3 F8 x% v- _# x* G4 ? 第二天
- `! Q! a. G( y6 U4 i! X6 t _( q& ?3 i! \
‘YY,吃过饭了吗?’
( L+ D6 D/ g, s3 |5 w; B4 p
9 c. ?# v |& x$ d1 [5 C ‘还没。’她回信
- ~+ f; {2 P9 Y4 ^) Z% g* \( v0 U* W6 t
‘注意营养,不要只吃蔬菜。’
8 F% ~" e' L5 N4 [$ u
2 o: c" y2 i; A0 A) q. \9 `8 }9 j3 a ‘知道了,谢谢。’她回信
a$ C6 n- l! [, q A5 f# {. A ~& ~9 c
第三天' b( Z6 p/ ~7 ~& K2 s+ H
: ^- ~$ |! J; u& N
‘YY,今天我买了条红色的短裤。’# \6 i( y8 C S3 y
2 h; g- g) g# r0 @ n ‘哦,好看吗’她回信
. s1 E0 ~# }/ _# A: F( y! b' F
4 b7 l/ S9 o1 O- Y# ~5 G ‘不好看,很漂亮’
/ t8 _. r6 V8 R) d$ b- v, ~* n- L4 G2 s- F5 ~( K& [7 S
‘呵呵’她回信8 W8 u% k7 q1 Z* a; v" c
" _2 O! {3 N; R) x* v
‘YY,其实我买了两条’5 n8 }: X' h. h+ P) g0 O- o
0 V6 E2 R2 E: z
‘哦’她回信# g4 l8 \- U. Y$ N
7 o2 a; K, e% C4 ^9 f- L. l ‘有一条是内裤,呵呵’
" `& I, {: l) Y( I; u% ?% s0 j c) f7 |" D1 K( f0 R: o
‘讨厌’她回信! c. \/ Z- [( f! }- R& m
- n+ x% f# M( m+ r, R) r1 @
第四天
, g O" D- [; m. f; u% ^, K: o( V# G5 W
‘YY,今天和病人吵架了,都怪你。’
0 |( [2 T- v- ~" Z2 F' d. W6 p1 {+ P$ Y# m
‘关我什么事?’她回信. h3 u/ a2 ^2 A3 m( Q0 q+ | ~
( y, y! s8 d4 x
‘上午开药方的时候正在胡思乱想,把药方配错,下午别人找上门来了’5 y* w; w4 u+ u' t B1 u
, d+ j: s( H$ Z9 q9 E* h6 b* J
‘小心点,可是和我有关系吗?’她回信- o! }$ i3 J7 [9 b7 D
1 @9 ?, Z+ H, V' C6 j8 j ‘YY,我不敢说。’
& ]' M6 D( v1 a3 K3 a
, \& e$ n) |- E, H' A. V5 h ‘没关系,说吧。’她回信7 ?* q4 x5 ]0 m0 ^* J1 M+ R
s& @, q {7 W5 ]( f7 Z7 j6 p4 k$ f
‘YY,当时我正想着你,在药方上画了一条大腿。’3 P" i" |: X& \ i; P/ }0 \
4 [0 W! q. X0 ~+ @8 w6 C' I4 @ ‘……笑死我了,真的假的?’她回信。
. r, f; |6 q9 p8 g _' w
% X) W+ U) `+ N5 V U1 Y% B 第五天
8 h r5 ?7 d n+ J! ]4 o8 l% P: c2 r) G( U$ i. w; q, E
‘YY,晚上我想来看看你。’! m7 ]5 r; p% t! N2 T
8 k: k, a# y1 p0 u k ‘今天我要回家。’她回信
9 l% h# I6 Q6 }" K+ G6 z9 o2 E9 ?2 G( [& H: Q; u4 G8 z- p: N5 Y- n
‘就看一眼。’% ~. K9 r: s( F q* s: M p$ Q
+ Z6 h* ^ W) p+ G6 o% y
‘我放学就走了。’她回信) v j: j+ O+ g% Y) N# h
& G7 s7 f8 u) Y3 e1 n. o" G% L ‘我送你回家。’& m* {6 q- ?: D' S; E( C% e4 T' R
) R8 _: J. ~: j) b/ I% ] ‘妈妈来接我,她看到不好。’她回信
, g7 c& a& o& Z& w- O' y; j) L9 {* z2 E( F9 g6 d
‘那……好吧,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’
3 U* C) o: u8 v+ m, c0 a3 Y6 i; J% {0 d z1 |1 l1 l
‘什么事?’她回信
6 M- E: ^# D: S
* j$ {1 [3 J1 L ‘睡觉前仔细想我一遍。’
- D3 {& f4 i+ J6 p
8 J i7 P& G. I! \* A ‘不’她回信
! z8 p. E \; n6 z0 z$ O; a
$ b2 B, P/ r! F4 M [8 I 过了一会儿,她又发了一条- ]# n) x/ F4 W3 g2 |2 s
% R! \. n, ^: ]# }7 o
‘睡觉前只马马虎虎的想你一遍。’
h9 [" O; V$ p4 b4 a! \. p& @6 b: W" J0 ^" l' u) z, [/ p4 f
我微笑着合上了手机。曾经接受过心理学系统教育的我,通过若无其事般的层层推进,一只脚已然踏进了她的心灵我给老婆说,最近夜班多,来回不方便,想在医院附近租间房子。# m( d5 _ q5 G9 ~9 u1 H4 u) p
' @0 R( A& q. G% E! u; b 她说好。自从有了孩子,她就一心一意扑在肚子上。我想,即使有一天我变成了只蟑螂,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吧。
5 D- P5 l8 m& L0 h7 y) \0 `" ~/ q# X
2 o2 z! H w5 e3 b3 ], n 周一下班后,我到学校去找YY. F* v' N/ |$ t7 U
; P& o% N2 W* q+ ~8 j" R 她没在宿舍。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,问她在哪里。她回信说和同学在外面看电影。我没说自己在学校,只让她注意安全。
# d6 W( Y6 b, y
" T+ l) Y5 Z) Y( T" x' S3 k! ^ 一直等到快十一点钟,看见她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宿舍走来。我迎上去招呼她,她很吃惊,问:你怎么在,我说:顺便路过想来看看你,不过,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到了。说完,我祝她晚安,转身走了。她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笑。
. o6 J8 i8 @& S" n5 s3 C
( w( J6 D% {' c 在路上的时候,收到她的短信:谢谢你来看我。/ W* s3 g: F, a9 B! K6 Z" z
* v; _. [! H. w" M 我回短信:明天我还会顺便路过你学校,在吗?0 V. j, Y6 D. Z/ X7 R
, k5 R# K5 `6 a# u* y
她回短信:一直都在。: I8 U8 i/ x2 e& P8 B
( h9 t7 t1 ^3 W0 |9 X* u1 K% u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,我给老婆说要出几天差。就在临城,路途短,开车去。她说:好,注意安全。
/ p! V. {: y4 Z. ?/ c, R9 }! f. A* w8 W
我又到医院附近的房地产中介找了个房子,忙活了半天,中午才到办公室。7 W& P( e, o7 `; v/ l
# ?0 u# `0 u1 f, q2 w' Q2 m$ v( S" O
抽了一支烟,整理了一下思路,我给友好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请他帮我留个床位。他说:行,现在床位不紧,你不打电话也有的。又问:是不是你们医院住不下了?我叫他别管,把床位留上就行了,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不要吱声。他笑了笑,说:随你大小便。
" ^& a+ r- U2 _4 h+ d2 o! E* ^6 o9 I0 w$ G! g
吃过午饭,我给YY打电话,约好六点半在学校旁边的浓情咖啡厅见面。, A4 [9 g0 s" m' _# b
) W. }2 H2 y9 O) x
‘不见不散’,我说。; i% `- C! r! \- ]- i
- U2 M- `4 P! f' C; ?2 i
‘不见不散’,她也说,我仿佛看见她咬着嘴唇的样子。- a% \- G' ?& Y0 U0 r
# ~3 D! J V2 S/ Y
两点钟左右,我给YY发短信,骗她说临时有个重病号,要做手术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咖啡厅。3 y, n% j$ s- l% K' t1 Z1 X
4 L! \* {5 H2 d/ {# a8 B7 c1 c
过了半天,她才回短信:工作要紧,改天再见吧?
, S1 ]* g6 g& {$ A# k7 h. F2 K: A
1 q7 Y1 k$ a R 我回短信:我一定会到的,如果第一次约你,我就不遵守承诺,请你一辈子都不要理睬我。
. P, x3 X. k; w" B" ]- g2 g# b5 M* A" Q0 W/ ~3 h1 V3 T) U7 _
她回短信:好,我会等你。我回短信:六点半。她回短信:恩,六点半,不见不散。我发完短信,关上了手机我向医院请了假,开着车在城里四处转悠。我先在理发厅修剪了一下头发,再到盗版市场去看了会儿带色的光碟,最后在一家小面馆里填饱了肚子。
3 N( Y! `0 S) q0 r
6 W. {$ A, ~6 S8 q0 ^0 _ 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一刻,我打开手机,给YY打电话,告诉她刚做完手术,正在来的路上,车很多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。她说她已经到了,要我开车注意安全。; o: {( ]5 _, U6 c. Z
8 ?- b3 U; y+ h
我把车停在友好医院的附近,静静的坐在车上,抽着烟,冷漠的听着手机响了五次,都是YY的来电,我没有接听。快到七点钟的时候,我扭转方向盘,狠狠的向路旁的石墩撞去。: N+ I N; w: C5 s- S% B- G- i
$ F- S3 k- ]/ d0 m
我血流满面躺在担架上,被人送进医院时,给YY发了个短信,说:我出事了,来**医院。: W+ m* I6 A$ ]( l/ u
& q9 r- V, G- A) r- x" n( v2 ?4 o 我躺在病床上,脑袋上缠着绷带,半个小时后,看着YY失魂落魄的跑了进来,进门之前,视线中的她,差点跌倒在狭窄的走廊里。她坐在床边,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,想要抚慰我,却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。
$ G( ?0 Y" r; B; U9 M1 B, C# X/ P6 _, H6 G4 m) ^( G
‘你不用这样赶的……’过了老半天,她才忍住眼泪说了一句。- ~. d4 M/ R* o0 R
x c: K9 u* B2 }- p. A ‘男人,’我温柔的看着她,轻轻的说,‘一定要遵守承诺。’$ K$ _! Q; v0 b% |# b( P6 N7 d! A0 l
' ~: U6 x$ w4 G! b; u! F 听了这句话,她再也忍不住,‘哇’的一声大哭起来,扑入我怀中。/ }' N0 D# Y) t* i; T6 k r( v
4 y& I3 q* O+ b7 ^) `7 N0 p
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我也想哭——但却是喜悦的眼泪。当情夫把孩子送进我老婆肚子里,挥舞着绿旗羞辱我时,我也做到了,让他的另一个孩子依偎在我怀里流泪。
4 S5 n+ E- H$ t0 Q5 q
: k+ u, i- _ i) w6 h$ F6 _2 ] 在我的灵魂深处,目标像灯塔一样清晰:既然我的老婆能死心塌地的为他牺牲一切,我也要让他的女儿心甘情愿的为我奉献纯洁。& R" @' B. a* v9 \5 J5 W, @
' w c3 a! q4 j0 F6 w YY请假在医院陪了我两天。
; @6 j/ }6 A; S" q k$ w: @8 m0 M6 l* C% H6 p9 R2 Z, h1 P
第一天) \5 V4 R$ w; M: @- E( Q6 m
: ]) j3 ^% f# d8 G' S R2 ~ 我躺在床上,说头有点痛,她急得要去叫医生。我拉着她的手,说我就是医生,你帮我按摩一下头部就行了。她小心翼翼的,生怕弄痛我。我不停的说:轻点、再轻点……直到最后由按摩变成了抚摸,我才罢休。我惬意的闭上眼睛,开始专注的享受她柔软的双手接触到我的身体的快感。2 k2 \) @4 |, ?2 ^
6 @' v0 [: l% \; p/ |& ]! h2 p3 F; a4 I
过了一会儿,我又叫胳膊痛、背痛、腿痛、屁股痛……她听话的认真抚摸了全身。我也认真的欣赏了她在抚摸我大腿时的羞涩。
0 h- P/ z8 I' \$ t7 J+ |+ j" R
1 G( O7 O4 C) @7 Y 晚上,输液,她没有走,要了张加床。
4 i) {9 V3 X% l: r! ?; R( D2 Y% M1 l
7 s* G7 X! Q" [" J0 o 第二天* M+ d9 M) P+ K4 B6 L
; c) u$ W" j V' c2 L; Z 凌晨两点多,我大叫一声。她醒来,慌乱中奔到我床前,惊恐的问:怎么了。我说:心痛,快死了。她吓得哭了起来。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,笑着说:想得你心痛,快想死你了。
* U9 o: C5 H* }% k* B) V5 `. P' V( O5 w. O6 V* A: u B
她又喜又气,半天说不出话来,只用手推打我。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,吻了下去。她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,就没再动弹,紧紧的闭着眼睛。我如痴如醉的吮吸着那双颤抖着的、稚嫩的嘴唇,就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陶醉,头,又有些晕厥。0 L. y5 ?5 U" G& e) W( [' i- G
, h4 N5 j- M9 ]/ h# ~# h' l# H 一瞬间,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和老婆相依相偎的日子,世上最美丽的太阳再次从我心底冉冉升起,照亮了灵魂中的每一个角落。7 u/ A5 {3 O/ U
, L. ~% l" B! T% a. b 这两天,除了亲吻,我什么都没干。+ l0 ^; _: ]3 r) w6 `9 O' P
" I% x4 Z5 \8 O1 f7 t3 N 我要一步一步来。( I* R0 B) x8 A1 ~
" v- L' A3 O5 A, w) e 和YY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。5 i; o- z% o' e' ]4 ~
: K3 @! J/ T- [5 `8 n; n; S 一有空,我就到学校找她。我们一起吃饭、看电影、压马路、说情话和数天上的星星。看得出来,和我在一起,她很开心。3 Y6 k: m" K" _9 T& ^( i2 |, _% F4 x
m# P% p5 x* O/ v$ x8 N5 @0 Y+ } 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们常常会坐在小树林旁边的情侣椅上。我喜欢把头埋在她身体里,然后深深的呼吸,我想把那处子的芬芳,吸进肺,循环到血液,扩散至细胞,然后停留在记忆中永不消褪。
# T* _% i( E* I$ i
/ g# Q% y* @0 l* ?3 e% V! `/ v 每次我亲吻着抚摸她的时候,她羞涩、恍惚、渴望的眼神都会使我迷醉。
- U. L" Q; y' \, @+ Q( p$ V$ [! T& m0 Z6 R9 b
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吞食着她那甘露般清甜的唾液,或许,我希望它能浇灭我燃烧的仇恨;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忘情的搅拌着她那棉花糖般香嫩的舌头,或许,这可以暂时让我破碎的心灵被麻醉;我的双手,总会坚定的、孜孜不倦的探索着她那颤抖着的、滚烫的身体……或许,只是或许,我潜意识中希望自己的老婆出轨。
% ]$ r; _) W8 @# g2 f+ e
; b2 R+ ^4 ?* k0 Z, X# \ 这段时间,我住在出租屋里,很少回家,基本上也不给家里打电话。老婆倒是偶尔来个电话,叮嘱我回家换洗衣服,少抽烟,不要熬夜什么的。我总是懒懒的应付着她,平淡得像一页纸。我在想:是距离产生了美?还是她想回心转意?/ t* v e+ N$ \# y f% s9 r( C; @5 d
8 }( x& l& `1 m. i 可惜,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提不起兴趣。自从认识了YY,我对老婆的感情以跳楼的速度在减退,如果说从前的仇恨中还掺杂着嫉妒和眷恋,而如今,所有的报复,目的单纯而清晰:为破碎的自尊找回尊严。
. s1 q# C0 f6 c- C1 F" M S5 l
9 i9 v0 ~$ H. D( | 18号,YY的生日。
! |/ ?; t" z$ T$ R( G
! I& r K. w; |: i 17号,我要求YY给我一个完整的生日,她问:什么意思。我说:你一天的时间都归我安排。她假装考虑了一下,笑着说:好。
& F9 x# m, D7 G# e: [ [! ^2 }9 ~/ c1 q' L! u! U% s
18号凌晨一点多,我给她打电话,说在宿舍下面,让她带着身份证下来。她睡眼惺松的下楼,问什么事。我告诉她生日时间已经到了。我把她塞进汽车,直奔机场。直到登上凌晨三点一刻去乌鲁木齐的航班时,她似乎才清醒过来。
) y6 t- P8 c/ p( ]) U* l% r" V# @) G+ V% q9 g& _! o4 K) B! _+ _/ e' s
到达乌鲁木齐后,我们转乘8 点的航班去伊宁,9 点到达伊宁后,又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。十二点半,当她看到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时,激动的抱住了我。2 a5 S# o6 x( X
6 Y3 p! `8 H7 |( U) F0 u% t |
|